徐霖咬着后槽牙,心底对曹墉之全是不满,但严崇之的面子他还是给的,于是深吸口气,改了话锋:“请二位大人同往。”
说完便只头前引路,什么都不再多说。
曹墉之一个感激的眼神投向严崇之,后者却摆明懒得理他。
他知道自己活该,可也觉得自己倒霉。
难道他不惫懒,认真查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
他真想问问徐照和徐霖,人家为什么对他徐家女下手,他们心里就一点儿数也没有吗?
这不是他查或不查就会或不会发生的事!
只怕此事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徐家而来的。
还不知他们父子何时何地得罪了什么人,给家中小女儿惹来这样的祸端,结果全都算在他头上。
他要不是不敢说,真的要指着徐霖鼻子骂上一顿的。
什么态度。
大概是他那个白眼正好被严崇之眼角的余光扫见,严崇之面色又沉了些,脚下顿住:“小徐大人。”
徐霖顿步回头,曹墉之一惊,忙敛去眼底所有情绪,讪讪的瞥了一眼严崇之。
严崇之却正好横眉冷目剜他,那一眼简直比腊月寒风打在身上还要冷肃且生疼。
小刀子一样,直接戳中他心脏。
徐霖见他半天不说话,疑惑叫他:“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