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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玉堂琴随我回京,自是我的人,他的宅邸是我让奉功安排的,那就自然是我的地方。我的地方我的人,他们想动就动吗?”赵盈眯了眯眼,“以后谁还敢追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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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墉之在断案一事上虽平庸的有些过分,但他左右逢源是一把好手,是以朝中人脉一直不错,就连严崇之那儿也能说上两句话。

严崇之虽看不惯他在公事上的行事做派,且深以为他就不该在那个位置待着,甚至也曾进言弹劾过他,但私下里,撇去公事不提,曹墉之至少干干净净。

他单纯就是怕多做多错,却从没有以权谋私的念头。

于这一样上,严崇之就又肯听他说两句。

女童走失的案子是不能拖了,再拖延下去徐照和韦一行只怕能拆了顺天府的府衙。

曹墉之无奈之下,跑去刑部找上了严崇之。

这事儿也就那么巧,他是后脚去的,薛闲亭前脚就刚走。

听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大车的话,严崇之黑着脸叫他闭嘴:“你从来对公事不上心,如今知道急了?”

曹墉之也是被他挤兑奚落惯了,面上连挂不住都不曾有,只满面愁容:“严兄救我吧,凭我这点本事,怎么可能尽早把徐二姑娘寻回来,那徐统领和韦枢密使,哪一个我也得罪不起啊。”

严崇之就不爱听这个,横过去一眼,他心里明白,讪讪的闭上了嘴。

“你一早接到报案,又是徐照亲自去的,现在可有派人到徐家去问过该问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