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你又送了章乐清白银三万两。
而之后这四年时间里,每年你所得一成利银,章乐清也均有抽成,多少未知。
在你来之前,孤曾粗略算过,扬州府八座矿产,年均所得至少在白银三百二十五万六千两左右,你从中得一成,便是白银三十二万五千六百两。
为了方便起见,我便只算作三十万两。
许老爷,四年所得该有一百二十万,章乐清是四品知府,他要抽你的银子,总不会只拿个零头。
要是此事属实,孤想来,他四年从你这里所抽取的少说也要在四十万两往上。
加上你托他办事时的那些,共计白银四十八万两,黄金三千两。”
她手肘撑在扶手上,一撇嘴:“好巧不巧,设立司隶院之初,孤曾熟读《大齐律》,依律所著,你与章乐清都该凌迟处死,夷灭三族!”
她是话音尾处才咬重了三分的。
许宗却只是眯着眼,皱起眉头来:“我不知道殿下从何处听来这样荒唐的说法,更觉得殿下实在辛苦,身为司隶令,却对户部中事这样清楚,连扬州府八座矿产每岁所得多少,殿下都能信手拈来,算的如此明白。”
“你不用拿这话来试探孤,不妨告诉你,吏部中各官员旧档,刑部中积年的卷宗,户部里各地每岁上缴税银以及每年所得各类银款,孤全都看过,也过目不忘,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