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盈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更好奇的,是许荣鑫将要吐口的那些,他口中所谓值得交换的事情。
于是她缄默下来。
沉默代表着默许,许荣鑫长舒口气:“殿下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去朝避世的云南白氏嫡子,白堂琴吗?”
他话一出口,便听得屋中倒吸凉气的声音。
再抬眼看去,端坐着的三个人,甚至是一旁站着的那位,个个变了脸。
赵盈咬牙:“你是说,玉堂琴就是许宗背后的高人吗?”
她又仿佛没有那么意外……这不应当的。
许荣鑫点头说是:“玉堂琴隐居扬州,他所住之处,就是许宗为他选的。
这些年许宗行事,或遇上有棘手难办的,便去请教玉堂琴。
至于说借姨娘做幌子,做出如今的名声,这法子便就是玉堂琴说与他的!”
果然是玉堂琴!
赵盈咬牙切齿,颇为愤恨。
这法子实在阴损。
当初她怀疑玉堂琴和城中有所联系时,她首先便想过章乐清。
直到之后住在许家,又发现许家藏着秘密,她总觉得许宗的宠妾灭妻和他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时,她自然也就考虑过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