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说,师兄的药,也不全然无用。”
段泽闻言,不由笑了一声:“你还挺享受?我可被你折腾惨了。”
“不是。”江知也睁开眼睛,仰头看他,“我想起来了。”
段泽不小心攥下了一把马鬃,痛得马匹一声嘶鸣,险些撞在树上。
他错愕道:“你全都想起来了??”
“是啊,一点不落。”江知也懒洋洋地笑了笑,“就是有些累……嗯,还有点想回谷。”
“这不就带你回来了。”段泽下马,冲他伸手,“下来吧。剩下的路不能骑马,我抱你走。”
江知也略显费劲地翻下马,扑进段泽怀里,懒得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咬耳朵道:“那就多谢段二公子了。”
段泽“唔”了声,道:“你是不是变重了?”
“抱不动?”江知也挑眉,“怎么,纵/欲过度身子亏空了?要不本神医开几副药给你补补?”
“用不着,抓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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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峰和宋阮——主要还是薛峰,因为受不了这两人磨磨唧唧的速度,先一步回谷了,此刻正在谷口等候。
他见段泽背着江知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来,似乎有些艰难的样子,本想嘲笑两句,话到嘴边又是一转:“脸色这么差,要不让谷主给你开点药吃?”
段泽:“?”
他放下江知也,道:“揍你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峰嗤了一声,嘀咕了句“好心当作驴肝肺”,又恢复了往日的腔调:“谷主在里头等你们俩等很久了,走吧。”
谷内一处秀美之地,温席玉正在煮茶,察觉动静一抬眸,笑道:“来了?”
“师兄——”
“兄长。”
“怎么了,你们俩好像都有话想对我说?”温席玉似乎浑然不知,脸上流露出来的惊讶一等一的真切,“不急,一个个来。对了,我制的药可还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