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撕……”江知也仰头蹭着他的唇,轻喘道,“弄坏就没有了。”
段泽稍稍退开了些。
江知也爬起来,解开罗裙,又将其他碍事的东西统统摘掉。
“玎珰”一声,罗裙裹着环佩被扔到了地上。
又是一阵窸窣,一串珍珠璎珞也滑了出来,帐幔开了一条缝,倏忽紧闭,接着便响起了一声/高一声/低的模糊呻/吟。
夜色愈发深沉,月光模糊了树梢。
陈命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时不时咳嗽两下,提醒里面的人轻声。
毕竟扮的是哑女。
他一咳嗽,那夹着啜泣的低/吟和求饶便会骤然消失,似乎是被尽数强行堵了回去,只余下床架晃动的“吱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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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段泽仿佛吃错了药,又凶又狠,直到深夜还余兴未尽,令人难以承受。
江知也甚至没能起来用早饭,将近午时才醒。
仆从换过被褥之后,他懒洋洋地卷在被子里,浑身酥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段泽端了饭进来喂他。
“来,吃点东西。”
江知也闻着饭香滚到床边,蠕动了两下,放弃道:“我起不来。”
段泽搁下餐盘,抱他起来,往他身后塞了两个软枕,然后端起粥,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江知也张口咽下。
胃里泛起舒适的暖意,他慵懒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