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伤好得七七八八了,闲不住,偶尔想着跟着傅陵游一块儿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遭到了上上下下一致反对。
段泽据理力争:“伤口早就结痂了,我真的已经没事了,真的……”
“不行。”这是傅陵游的。
“别想。”这是江知也的。
然后继续被摁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当个易碎花瓶。
这日。
傅陵游带着人出去,又很快匆匆回来,神情严肃。
他掀开马车帘子,正巧撞见江知也低头咬了一口段泽手里的饼。
傅陵游迅速移开目光,清清嗓子,欲言又止。
见他神情有异,段泽顺手把剩下的饼塞进江知也嘴里,下了马车,低声问道:“怎么了?”
“陈氏又来了一帮人。”
“杀。”
“不不,不是陈留行的人。”傅陵游拉着他往外走了走,避开江知也,压低嗓音道,“是陈千山。他亲自来的,说想见你。”
段泽皱起眉:“陈千山?见我做什么?”
“不清楚。他一定要见了你才肯说。”
“……”段泽眯着眼,望了望被拦在远处的人影,“我去会会他,你照看一下陈野。”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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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边上。
陈千山盯着朝自己走来的段泽,抱着胳膊打量片刻:“你居然真的好了,我以为只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