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段泽翻脸比翻书还快,反应冷漠至极:“我不知道。”
“别紧张嘛。”江知也凑过去,使出一招死乞白赖,“让他帮我送封信,如何?就送封信,送去北派的一个酒馆,很简单的……本少爷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给他行个方便,让他来见见你。”
“没人会来救我,我已经没用了。”
“真没有?”
“没有。”
“那行。”江知也爬上床,“没用的东西,以后就乖乖做本少爷的禁脔,让你七天七夜都下不了床……上次那根红绳呢?哪去了……啊,在这里。”
“你想做什么?等等……放开我!你、你……唔!”
江知也往他嘴里塞了块帕子,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满脸错愕的段泽,还贴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道:“安心睡吧。本少爷会好好守着你的,保证连只蚊子都休想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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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陵游很是焦灼。
他在花家的帮助下千里迢迢来到梦溪,一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趁着喜宴混了进来,谁料那荒/淫/无度的陈三公子竟再没有离开过那间屋子。
他实在按捺不住,趁着守卫轮班,偷偷溜进了长廊,蹲在窗子底下,仔细倾听屋里的动静。
不听还好,一听简直心都碎了。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时不时传来段泽闷哼和惨叫,还有床摇晃起来的“吱呀”声响,想必正在遭受不堪的折磨。
“你、能不能轻点……啊……”
“这点痛都吃不住?真是没用。”
屋里倏地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
陈野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翻过身来。”
“等等,让我缓一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