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夜,她在厢房闹,林希玥将她扔去了地窖,等放出来后,她又尝试着逃回江家,跟爹爹告状,林希玥将一条无毒的长蛇扔她屋子里,她为了躲开那条蛇,撞了一身的伤,心智彻底被击垮。
后来林希玥告诉她,只要她本本分分听他安排,什么事都没有,江采如终于被折腾得没脾气了,一切照办。
直到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希玥又跟闪电似的窜过来,捏住她柔弱的手骨,寒目逼近她,
“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人吗,厌恶愚蠢而不自知的妒妇,见不得旁人好,想着法儿去坏别人的事,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却把一手牌捏得稀巴烂,怪谁?”
“我还是那句话,等我大功造成,放你回江家,你若再节外生枝,别说你,江家我都不会放过。”
江采如何尝不后悔,她自小娇生惯养,在金陵风头无二,从不许人越过她去,见那谢云初处处拔尖,心里妒念作甚,又因乔芝韵的缘故,怀恨在心,遂一错再错至今日的结局,她抽抽搭搭,眼底惶恐更甚,点头如捣蒜,“我都听你的,我全都听你的…”
林希玥冷漠起身,拍了拍手掌的灰尘,沿着台阶往上去,
“给你三日时间,在地窖养好伤出来。”
书院开学半个月后,谢云初病倒了。
那一日天气突然转凉,谢云初身上裹着汗,回来吹了些凉风,翌日起来头昏脑涨。
说来自重生后,她一直注重养身,极少生病,这一回大约是操持书院忙过了头,便病下了。这次的病给她敲了一记警钟,莫忘了前世的教训。
便干脆躺在塌上没起来。
起先还只是鼻塞,到了巳时开始咳嗽,症状接二连三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