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便撂下。
裙摆只是被撕开一道口子,很快便补好,王书淮看着认真的妻子,忽然想起自己纽扣也松动了,便将袖口伸过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问,
“我这纽扣也松了,夫人替我补一补?”
谢云初一顿,抬眸看着他,王书淮漆黑的瞳仁注视着她一动不动。
谢云初并非无所察觉,这一趟回来王书淮与过去不同,已经不满足她被动承受,期望从她这里得到一些回馈。
看他今日表现不赖,便给他补了吧。
“把衣裳脱下来。”她神色如常道。
王书淮面不改色将手臂往前伸到灯下,“就这样改。”
谢云初嗔他一眼,“戳到了怎么办?”
“我不怕疼。”
谢云初纤指捏着针凝着他不动,王书淮也坦然地迎视,沉邃的眸眼里深藏着炙热。
谢云初败下阵来,当初那将规矩刻在骨子里的男人哪儿去了,如今脸皮不是一般厚。
就着剩下的线,垂下眸寻他松动的纽扣。
王书淮今日穿得是一件窄袖的薄袍,袖下嵌着一颗扣子,这个地方的纽扣着实容易摩挲松动,他手掌摊过来,谢云初只得将手肘压在他掌心紧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