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詹看着她冷情冷性的模样,气得牙关一咬,将那软糯的身子往怀里一抱,让她坐在他身上,冷冷吐出三字,“我知道。”
王怡宁又感受到那贲然的嚣张,面色一点点爬红,
罢了,是他自找的,她又何必觉得负罪。
“你别后悔。”
“我高詹的人生没有后悔二字,我任何时候都清醒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随着一字一句咬出,人已重新被他推倒在床。
纤细的手骨轻轻扣在床沿,骨节分明慢慢蜷起又轻抖着伸展开,一只宽大的手掌掠过来抓住那雪白的柔荑将之牢牢实实按在头顶,王怡宁这会儿感受到了武将与文臣的区别。
那种该死的掌控力。
再好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有那么一点劣根性,他额汗淋漓沉声问她,
“我比他怎么样?”
王怡宁气得瞪了他一眼,俏脸殷红如同熟透的果儿,什么话都没说。
高詹冷笑,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看着她像果儿似的爆出绵密的汁。
大年初一。
天蒙蒙亮,王国公府上下陆陆续续聚到清晖殿请安。
没有喧嚣的锣鼓,这个年过得格外安静,一家人井然有序坐在殿内等着长公主和国公爷。
四太太昨晚忙到深夜,晨起又去厨房张罗早膳,这会儿人还在打哈欠,着实尝到了当家的苦,对着一贯游刃有余的三太太心里多了几分敬佩。
四爷王书同瞥见身侧的五爷王书煦神色不济,不由问道,
“五弟怎么这般兴致缺缺的?”
王书煦蓦然回神,“没有,我只是…想起昨夜看得一卷书,仿佛注解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