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
事实上王书淮做的有恃无恐,汉王但凡有一点脑子,便该顺着他铺的路去寻信王的麻烦。
汉王虽好色,却不是糊涂之人,其岳父更是老奸巨猾之辈。
是皇位重要,还是寻他王书淮的晦气重要,他相信汉王拧得清。
谢云初闻言放心下来,望着丈夫再次露出复杂,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王书淮闻言脸色变得严肃,
“傻姑娘,与你何干?信王也好,汉王也罢,谁我都没放在眼里,初儿,你相信我,你好好的,什么都别想,若连你都护不住,我王书淮谈何建功立业?”
谢云初眼睫轻颤,心里涌上许多莫名的情绪,缓缓点头。
后来的事果然如王书淮所料,那汉王捂着被抠出一个血窟窿的手,去皇帝跟前告状,皇帝看着儿子那模样,也锥心的疼,汉王这个时候显现出他胡搅蛮缠的本事,将信王动机到派人刺杀的证据给织罗个明白。
信王被汉王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自然是据理力争,证据不够充分,无法真正给信王定罪,正因为无法定罪,反而让皇帝对信王的信任产生了动摇,他再也不是那个与世无争的皇子。
为了安抚汉王,皇帝撤了信王都督佥事一职,信王回府整一个给气笑了。
汉王这厢虽然在朝政上占了上风,心底却恨王书淮恨得痒痒的,一直伺机报仇。
十月初一,王书淮再次奉命南下金陵,至十一月底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