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崽子又生起气了,陈晋深深叹了口气,心疼又惆怅
说到底,还是他对小崽子不够了解咧
不过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还是离远点吧,不然说得越多错得越多,他惆怅地跑去帮着尤年年煮饭了
这边,尤月月把人移了一下,把人抱到前面,正面对着
“怎么了?瞧这脸红的,你们小崽子打架了?”
这衣服干干净净没有擦痕,一看就不是摔跤
“才没有”岁岁瘪着嘴,“我们好好的呢”
“那是怎么了?”尤月月摸着她的脑袋
岁岁摇了摇头,没说做梦的事,把脑袋埋在尤月月肩膀上蹭着,跟大号洋娃娃一样抱着人不动
见她不说,尤月月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接着问,只是把这事放心上,打算到时候问问何双夏,她肯定知道是怎么个回事的
晚饭众人就简单地吃了吃,然后大队上的人又陆陆续续过来串门摆闲,一直说到了大半夜,这才慢慢散开
天底下无不散的宴席,分别总是会来临的
第二天天还不亮,几家人就匆匆起来,把提前准备好的大包小包东西收拾出来,把早饭还有后面路上吃的东西都收拾好,就带着孩子来到苏淑芬这边集合
几家来送的人都不一样
二妞家是二妞爹,她娘身体一向不好,搬东西还是得她爹来
二狗子家是他娘,她是干活老手,大包小包的一点难度都没有,一边背着东西一遍还扭着二狗子耳朵教训人,让他后面去北京听话些
铁柱家,就只能是他爹了,他娘典型扶弟魔,这大包小包粮食的,给她来送指不定就送回娘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