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退开的人群,秦宽,秦无咎父子二人遥遥相对。
秦宽只扫了秦无咎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仿佛那不是他十年未见的孩子,毫无感情,冷血至极。
江眠很少有这么愤怒的时刻,秦无咎的神情倒是淡然,他从未感受过父爱,对秦父并无感情。所以此刻面对秦宽的冷漠,心中毫无波澜。
无人出声,偌大的场地内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在等待谢门主发话,他若不言,今日这件事怕是无法善了。
谢门主神色和蔼地开了口:“十年过去了,孩子也已经付出了代价,尝尽了苦头,此事便当是过去了。”他冲秦宽道:“便解了孩子的禁足吧。”
秦宽施礼道谢。
谢纵十分不满,但对上父亲严厉的目光,不得不暂时将愤怒咽了回去。他怨恨地剜了秦无咎一眼,暗想等到寿宴结束了,必要你好看。
有眼珠灵活的人上前打着圆场说:“谢门主大人大量,不跟小辈计较,如此心胸,我等真是佩服。”
此人话音落下,立刻有人附和:“席掌门此言有理,今日是谢门主寿诞,赦免这秦家小公子也是善事一桩啊,上天一定会记得谢门主的慈悲。”
听着那些人的马屁言论,林慕冷哼道:“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