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道长虽然凶了一点,但脸生得那样漂亮,要是他情窍没坏,就算是粗暴一点我也愿意的。”
“而且个子也高,身材又好。”
“唉,多好看的一个人啊,又是暮白山出来的,怎么就情窍坏了呢?”
“天杀的魔族,干的这都是什么缺德事啊,他们就不能挑个丑的毁情窍吗!”
“就是就是——”
陈邻越听她们的对话越感到诡异,总觉得在她们的描述里,徐存湛坏的不是情窍是下面某个地方。
她实在忍不住,歪过小脑袋加入了八卦群聊:“情窍坏了这么严重啊?怎么听起来像……不能人道了一样?”
狐狸们热情欢迎新群员,接过陈邻的话茬继续往下聊:“嗐,如果只是不能人道那就好了,我们有的是药和古法子能令人重振雄风。但徐道长坏的是情窍,而且连根子都坏了——”
“情窍坏了的人是没有情意的,情/欲/情/欲,先有情后有欲,哪怕是肤浅的冲动之情,有了这些才会有欲。可徐道长他情窍坏了嘛,根本就没有情。”
狐狸幽幽叹了口气,哀怨目光隔空一瞥对面的漂亮道长,低声:“就是绣花枕头啦,能看不能用。”
旁边的狐狸纠正她:“你最好连看也少看,他脾气坏着呢,听说去年把涂山那位追着他跑,非要和他结为道侣的小殿下尾巴毛拔光了,那位殿下羞得至今不敢出涂山呢。”
“哇,那涂山没有找暮白山算账吗?”
“找了啊。”说话的狐狸耸肩摊手,满脸无奈,“然后上门一个被打一个,上门一群被打一群。你没看见今年涂山的狐狸都不怎么出来玩了?主要战斗力都被那位打破相啦,根本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