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景急跨几步,拉住他的胳膊:“你要去找梁驰?你想跟他解释,呵呵,尉然,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吗?”
尉然:“……”有点接不住戏了。
“你一直拖延着不肯和他分手就是对他余情未了吧,前辈,我不后悔用这样的方法抢回你!”
尉然一时间不知道是梁驰的绿帽子比较瓷实,还是他脚踏两只船的渣受身份更为鲜明,也没拆穿张瀚景的真实目的,索性沉默,飞快走进电梯。张瀚景紧随其后。
刚坐上车,尉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铃声剐着耳膜有了实质的痛感。
尉然接起时手似乎在发抖:“喂……”
那边刺啦刺啦半天没有动静,尉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
连喂了十几声,尉然再也经受不住,一脚油门踩了下去,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尉然……”
手是真真切切的在抖了。
“尉然哥,我没有任性……”他艰难开口,“你真的不想看到我了吗?”
尉然勉强维持自己的理智,好不容易张嘴说话,梁驰那边突然断了线。
尉然把车飙到飞起,副驾驶座上的张瀚景脸色苍白,没敢再多吱声。
西原街,一段崎岖不平的翻新公路附近,横躺着一辆黑色哑光宝马。
这段路摄像头损坏,路灯晦暗不明,废弃许久,除了大型货车遇到堵车偶尔抄近道,私家车根本不往这边开,尤其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