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唔……”他可怜地哀求沈弈,“洗、洗脸巾……我要洗脸巾……”

沈弈亲够了,终于放开他,大发善心地转身从柜子里给他拿来了洗脸巾。

阮安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刚把洗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脸就被沈弈捧住了。

阮安:?

沈弈低头亲了阮安一下,眼底暗光浮动:“安安真好看。”

男人捏着阮安头上戴着的狐狸耳朵,眼眸渐深。

“以前怎么没有看见安安戴过这个发带?”

“之前洗完就摘下来了,所以先生没见过……”

沈弈又亲了亲他,说了句“安安戴发带很好看”,然后护着阮安的后脑勺,猛地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阮安那天晚上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浑身酸软地从床上爬起来。

而沈弈早上七点就起了,临走前还神清气爽地亲了亲眼睛都睁不开的他。

想起这事阮安就气得牙痒痒,艰难地从床上起来之后,他愤愤地把狐狸发带塞到柜子角落里,并且发誓再也不用了。

阮安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几天后,他在家里看书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阮先生您好,我们是来给您送您订购的东西的。”

阮安想,自己最近没有买啥呀?难道现在买辅导书还送货上门了?

他打电话给沈弈,结果沈弈说东西就是给他买的,让他签收一下。

阮安满头雾水地开了别墅的大门,签收了一个大盒子。

他还拿着晃了晃——挺轻的,是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