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整到和您有八九分像,您要他学什么,他就得学什么,要他精什么,他就得精什么,”周禹溪笑得玩味,说着摸狗似地挠了挠小岚的下巴,“保证养的和小狗一样听话。”
郁琰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不悦地:“我没这喜好。”
“能请您和王主管先出去吗?”他说,“周先生?”
周禹溪表面上仍持着那张笑眯眯的脸,可心里却直骂娘。
可郁琰和他到底不是一个圈里的人,又不是会所里那些可以随意拿捏的小鸭子,因此周禹溪只得和内场那位经理灰溜溜地离开了包厢。
门刚一上锁,他就对着那间包厢低声骂了句:“妈的骚|货,把我他妈的当工具人用,见到人了就变脸!”
王主管殷勤地给他点上烟:“您消消火。”
周禹溪叼着那烟往走廊墙上一靠,脑子里不由得又浮现出里头那张脸来。
他见过的漂亮男人多了去了,只是没一个能像郁琰这样让人过眼难忘的。会所里的那些“侍应生”,活泼嘴甜的不少,内向文静的也能叫出来十多个。
什么样的个性都有,但周禹溪唯独没尝到过他这样的,像纯白的玫瑰,又像是冶艳的罂|粟。
没吃过,所以才更馋得慌。
“你觉得他怎样?”周禹溪忽然问。
王主管想了想,说:“没见过这款的,而且这种太有主意的,骗又不好骗,追又太难追。”
“你他妈就是我肚里蛔虫啊老王,”周禹溪没轻没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而后泄愤似地吐出一口烟来,“就是因为没见过,还他妈怪带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