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见这人转头又训斥起了内场门口那几个手持警棍的门卫:“怎么一个个的都不长眼?这位是我兄弟朝弋的‘嫂子’,我兄弟的哥就是我哥,所以这位郁总也就是我的‘亲嫂子’,嫂子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懂吗?”

那些人高马大的门卫闻言低下头,旋即异口同声喊道:“懂了老板!”

紧接着又纷纷朝着郁琰九十度鞠躬,依然是震耳欲聋的动静:“嫂子好!嫂子请进!”

郁琰猝不及防地被他们这种别开生面的“企业文化”吓了一跳,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进入内场后,周禹溪先是殷勤地把他带进了一间包厢:“这是我的私人包间,不嫌弃的话,我就先请郁总喝两杯。”

“不用了,”郁琰推辞道,“我开车过来的。”

周禹溪冲着他一弯眼,食指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这有什么?我们南河里最不缺的就是‘代驾’,郁总放心喝,我保证安全把您送到家。”

这种眼神郁琰见得太多了,看似“倜傥风流”,可实际上那双眼里却写满了肮脏的欲|求,男人们自以为是巧妙的调|情,在他眼里,从来就拙劣得可怜。

但郁琰并没有戳破,周禹溪给他行便利,他也不介意给他几分面。

见郁琰没再拒绝,周禹溪笑着对旁边站着的侍应生说:“我还是老样子,给郁总调杯度数低的来。”

等人期间,周禹溪时不时地就和郁琰说几句话,只是郁琰始终不冷不淡的,周禹溪很明显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