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把他攫为己有,然后藏匿起来的欲|望再次达到了顶峰。

“何屹已经进了监狱,”郁琰俯下身,捏住他的脸颊,接着居高临下地通知道,“等寒假结束后,我会把何佳佳送进封闭式的私立中学,你的人不会再有机会接近她了。”

朝弋则一脸无辜地盯着他,像是压根听不懂他口中的那两个人名是谁。

郁琰并没有理会这人装模作样的单纯,他原本以为在解决掉朝弋手里那所谓的“把柄”之后,自己就可以很轻易地把这个少不经事的青年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很确定这个人喜欢自己,可他的爱是扭曲的,利用得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除夕那天夜里的那次试探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不过先陷落在情爱中的人总是要落于下风的,无论这人是寻常人,还是疯子。

他满可以用“爱”,或是用施舍,把这个疯子用那一缕缕虚无缥缈的蛛丝缠绕起来,骗他作茧自缚。

他要他失去侥幸“偷来的一切”,然后和朝冶一样死不瞑目。

却不想这个人压根就不受控制,哪怕已经失去了手里的把柄,他依然要一次次地越界,一次次地踩进他雷区。

而且一次比一次更要过火。

郁琰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或许一开始朝钰薇的主意才是对的,直接以牙还牙地让朝弋死在一场完美“意外”里,才是最简单粗暴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