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戒指?”意料之中的回答。
郁琰又露出了那种不耐烦的神情:“别装蒜,昨晚只有你来过。”
“哥不是也在屋子里吗?”朝弋说,“说不定是哥监守自盗,故意诬陷我呢?”
“我有病吗?”
朝弋干脆露出了一副委屈模样:“谁知道?我拿你的戒指干嘛?”
“朝、弋。”
朝弋看见他唇角微微向下压,满眼的寒意,显然是极不高兴的样子。
前世他从未在郁琰脸上看见过这般神色,这人总是冰冷得不像话,像一樽没有悲喜的瓷像,因此他几乎是带着几分稀奇似的,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郁琰的神情。
像是无瑕白瓷上的裂痕。
“如果你非觉得是我拿的,”朝弋盯着他微微笑,“那就拿出证据来,我不接受这种无凭无据的诬陷,或者……”
他忽然抬起手:“你可以自己来搜,搜出来我就还给你。”
郁琰并没有动。
“笃笃笃”,隔壁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紧接着传来的是杨姨的声音:“您好,先生要您下去亲自挑选几位随行特卫。”
朝弋并没有立即回应。
杨姨有些疑惑,她记得自己刚刚明明看见朝弋是上楼来了,顿了顿,她又试探性地问了声:“您在屋里吗朝先生?”
朝弋直接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