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说到底这就是一场游戏。
白悦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小腿,这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快恢复行动的方式,不过,沈玉卿的手指在伸过来之后,指尖传来的温柔的灵力帮她疏通了血液,麻木感很快就消失了。
白悦抓着沈玉卿的手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她轻拉了一下沈玉卿的袖口,在沈玉卿黑沉的眼眸看过来的时候,她又觉得有些难以企口,她并不是特别会安慰人,但她还是去尝试了,“爸爸,你一点都不弱,你很强,他说错了,他不应该那么对你。”
尽管她从那些刑具上读取到的记忆很有限,但是她依旧感受到那个时候沈玉卿心中的凄凉,比起恨来,沈玉卿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的不甘和无助。
曾经的沈玉卿是几个兄弟中最弱的那一个,这个弱不仅仅体现在领悟能力差,还体现在他体弱多病。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玉卿眸光变了变,过去的事情已经不能够伤到他了,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父亲困住自己的一生,这也是为什么在他看到模拟的是他记忆中的世界后,没有立马干预训练场。
他听到白悦说这些话,大概也猜到了白悦通过灵力感知到了他过去的记忆,所以他也向白悦承诺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像他一样对你。”
父亲的厌恶像是刀子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烂,为了得到父亲的肯定,他做了太多的努力,可到最后,他发现父亲只是把他们当成了可以提供“养料”的“炉鼎”,至于他们的死活,这根本就是不重要的。
柏心水一早就知道了白悦输了游戏的事情,他皱着眉,等到白悦回屋洗澡的时候,他才走到沈玉卿的身边,“你是不是没有放水?”
沈玉卿轻轻的摇了摇头。
柏心水眉头皱的更深了,“或许她还没有适应,也可能是她对你这个父亲放水了,害怕伤害到你那可怜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