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程运虽然没有多么喜欢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如果当时不是沈玉卿及时出现的话,白悦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也会残废。
历程运顶着沈玉卿身上飘散出来的压力,他走到历敕的面前,将历敕从地上拉了起来,但是在历敕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抬手一巴掌就甩到了历敕的脸上。
历敕脸被打歪了,因为疼痛聚集起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面颊像是被用火炙烤过一般,一直火辣辣的刺痛。
历程运放下手,看都不看历敕,对着沈玉卿道歉:“抱歉沈董,是我没有管教好小孩子,我向你道歉。”
沈玉卿收回目光,拉起白悦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径直从历程运的身边走过。
历程运第一次和沈玉卿挨的如此近,那种压迫感更加强烈了,似乎有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喘息困难。
沈玉卿离开之后,历程运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整个人依旧近乎虚脱,忽然他的身体里多了什么东西,更加的疲惫,他下意识抬眸,看到了向他这边走过来的公冶泽兰。
“公冶家主你怎么?”
先前被清除掉的浊气一下子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因为体验过身体里干干净净时淡淡感觉,如今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五脏六腑的难受。
公冶泽兰轻垂纤细的睫羽,声音很轻,“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不然我会觉得很内疚。”
是他让历程运上山的,如果非要追根问底的话,白悦会差点遭遇不测,也是因为他。
“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