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瞪圆了眼睛,刚想要直立气身子,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压力瞬间又重了几分,似是要将它挤压成肉饼,它只好又趴了回去,耳朵也垂了下来。
方才白悦一直抱着朝天犼,此刻怀中没了东西,她虽然还在睡中,但是依旧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公冶泽兰的手填补进来后,就刚刚好,白悦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手又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抱错了东西。
公冶泽兰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他是修炼者,但是这幅身子很是病弱,只是稍微站了一会儿,他就觉得腿有些发酸了。
他悄无声息的将手给拿了回来,在确定白悦并没有被他惊醒,并且睡的还算安稳,他垂眸看向地上的朝天犼。
“怎么送了一只公的过来?”
公冶泽兰的声音很轻,除了地上的朝天犼外,没有人听得到他这句话。
朝天犼抬了抬耳朵,但是感受到身上那抹他反抗不了的压力,彻底躺平在地上。
雄性怎么了?怎么了?
你不和小爷一样都是雄的!
公冶泽兰收回凉薄的视线,他虽是走出了房间,但是落在朝天犼身上的无形的压力却没有消失。
朝天犼气不过的磨了磨牙,但是除此之外,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趴在冰冷的地上。
朝天犼以为自己要躺到白悦醒来,但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它身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