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将公冶泽兰的话给听了进去,但是大脑一直在泛疼,“不是,就算只是一场意外,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他字字质问,恨不得一口咬在公冶泽兰的身上。
整个白家,就属白瑾脾气最急了,他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但他就是改不了,并且还事事不服气。
公冶泽兰看向白瑾身后的白悦,完全无视掉白瑾,将饭菜从保温盒内拿了出来,摆放到桌子上,不着痕迹的将白瑾做的那些菜都给挤开了,“我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仔细想想,的确是应该好好弥补一下,我答应帮她治病就是弥补的开始。”
白瑾眯了眯眼眸,不太满意,“这算哪门子弥补?你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就应该自戳双……”
白悦用力拉了白瑾袖口一下,“哥哥,不是公冶家主看了我的,是我看了公冶家主的。”
所以……稍微收敛一点点吧。
“你的意思是让他把自己阉了?”
白瑾的声音足够大,只要公冶泽兰在房内就能够听得见。
他早就有这么想法了,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白瑾原本就不是一个讲理的人,只要是他在乎的人,就算那个人做了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还是会护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