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卿留了下来,但是他没有直接把白悦交给公冶泽兰,而是将白悦放到了床上。
公冶泽兰吹灭了门口的灯。
这个灯一灭,整个道观内的人都会知晓他没有危险,并且不会有人来打扰他。
白瑾和柏心水的修为不如沈玉卿,做不到瞬间传送,他们的传送就会多费一点功夫。
等他们到了清风道观时,公冶泽兰的师兄谢道长已经知道公冶泽兰并不大碍了,应该是和沈玉卿谈妥了,所以他对白瑾和柏心水他们也就没有过多的提防之意。
谢道长抬了抬手,“两位到里面坐一下吧,估计这个时候,沈董和我师弟有话要说,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柏心水点了点头,“好,多谢谢道长。”
来此之前,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公冶泽兰拒绝救人,而沈玉卿用全道观的人的性命为要挟,逼迫公冶泽兰救人。
这法子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很难保证公冶泽兰就不会在医治的过程中下黑手,毕竟公冶泽兰也算不得上是好人。
柏心水没有再道观内感受到沈玉卿凌冽的灵力,谢道长对他们也是以礼相待,看来沈玉卿没有走到那逼不得已的路上去。
白瑾向前走了一步,“喂,沈玉卿把我妹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谢道长浅浅一笑,“应该是去了我师弟的房中,我师弟的为人你们是知道的,绝对不会做出欺负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