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野内一片昏暗时，触觉和听觉的触角便不断延伸，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身前男人的每一下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鲜明地响在自己眼前。

砰，砰，砰。

那是他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席歌发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到仿佛要脱出胸膛。

“你的心……跳得好快。”

耳畔传来江念风含混的嗓音，他的声音更近了，几乎已经抵在自己的鼻尖。

席歌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心口，那里跳动得十分剧烈，按上去时就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跃动。

被江念风发现后，他的脸颊染上羞赧，想用力按住那里，让心跳得慢些。

耳畔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笑意。

席歌想要睁眼狠狠地瞪过去，可睫毛才刚刚眨动，眼睛上便覆了一只大手。

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触觉便无限清晰，无限延展。

薄荷味的呼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潮热，完完全全地扑在自己的脸颊上，鼻尖抵着鼻尖。

席歌觉得那截饼干几乎要被自己咬断了，含化了。

随即，柔软微凉的东西覆上唇瓣。

那是……

答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