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风眼神发暗,心底占有欲骤起。
洛洛倒是真沉浸在侍应生的身份里,举着香槟又问江念风:“先生,要酒吗?”
坐在对面的闻欢欢听到他这一句,笑出了声,喊道:“洛宝,他不要酒,我要。”
江念风本来不想喝酒,听到这一句,想起第一天的“仇”,启唇道:“谁说我不要了,我也要喝。”
他举起酒杯,盯着酒瓶内剩余的酒液:“给我多倒点。”
最好全倒完。
不过一瓶香槟的量,显然不是两杯就能倒空的。洛洛又拎着香槟转了一圈,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凌宇全程不肯动作,不屑地坐在原地,甚至在洛洛走到他身旁时,讥讽道:“还真是改不了下等人的毛病。”
一句话落下,当即冷场。
洛洛抱着酒瓶,手足无措,咬着唇眼圈又开始泛红。
众人面面相觑之时,席歌突然站起来,拉着洛洛的手腕将他护在身后,然后反唇相讥:“大清亡了一百多年都改不了您脑子里那点封建余孽呢,凌总。要真这么说,待会您也要当下等人了。”
凌宇怒气上头,当即站起来就想骂回去。
可他才起身,就看见大步走过来的江念风、满脸惊惶准备过来劝架的导演,和周围时刻准备保护席歌的侍应生,怒气瞬间就缩了回去。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洛洛,扯起工作人员递过的侍应服,转身大步往更衣室走,表情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席歌这才拍拍洛洛的肩,让他别害怕,然后摇着头坐回座位。
——“凌宇这次终于踢到铁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