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姑娘手下留被啊,那是我一针一线缝了好久的。”小道士站的远远的喊。
程兰溪看那缝的乱麻袋一样的被子白了他一眼,“再赔给你就是了,你想等他醒了的时候叫喊引来同伙不成。”
小道士:“那姑娘再上去来两棍子呗。”
“再多嘴就给你来一棍子。”程兰溪朝着他呲了呲牙,吓的小道士一抖。
“别别别。”小道士连连挥手,“姑娘想怎么撕就怎么撕,把一整个被子塞他嘴里都成。”
程兰溪白他一眼,然后把贼人的嘴绑住,又嫌弃的去洗洗手。
这会儿表姐怎么也跑回去通信了,相信过不久人就能找来。
外头的雨停了,洞外的声音也就更加清晰,只是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她猜想也是因为顾及她的名声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但也不能冒险出去,万一这伙贼人还有同伙呢。
上头的洞□□下阳光来,她坐在光下,光洒在身上,虽然狼狈,却美的不可方物。
小道士看着她耳根子慢慢变红,之后赶紧转过头去。
“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程兰溪忽然问了一声。
“啊••••我叫天泽。”
程兰溪勾了勾嘴角,“今日你救了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天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不敢当不敢当,姑娘要谢也是谢那只野猪。”
程兰溪忍不住噗嗤一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咳,我要不是这样的人,也不能出来当道士啊。”天泽低着头嘟囔。
程兰溪也叹了一声,附和道:“世人多枷锁,这做不得那做不得,事事身不由己,的确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