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这就走了,别站在这送了,快回去吧。”程兰溪上了马车,掀开车帘招财猫似的挥手,直到两人身影慢慢消失不见。
萨摩王窝在程兰溪脚底舒服的睡了,呼噜打的震天响,一点都不辜负这名字。
余菲菲低头扫了一眼,萨摩王耳朵动了动,往主人那别挪了挪。
虽然心中激动,但是架不住夜深了太困,程兰溪放下铺盖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能合上眼的就只有她了,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
官路上马车走着还算平稳,遇上不好的路就遭罪许多,马车晃来晃去摇的人脑浆子都快匀了。
程兰溪连吐了两阵,最后喝了毒娘给熬的“晕车药”才好上许多,但人到底是没有之前那么亢奋了,蔫蔫巴巴的不说话,抱着萨摩王睡的昏天暗地。
旅游虽好,但是马车这东西还真不是人坐的。
又遇上两日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人更加萎靡不振,看的余菲菲心疼不已,虽嘴上不说什么,但药是没少往里头拿。
终于第三日晴了天,程兰溪说什么也不在马车里待着了,直接骑马走。
当富家子弟的,马术怎么能不会,她八九岁那年恶爹给寻来一匹小马,十分温顺,她给起名叫宝莉,后来骑会了就开始骑大的,所以现在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马还没骑过瘾,他们就到了码头。
接下来要走水路,程晏早就给准备好了一辆合适的船在等着了,外面看着普普通通,里头却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