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

“夫人，猫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正好厨房那缺只抓老鼠的，就送过去了。”沉香进来禀报道。

程兰溪嘴角一弯，头靠在毒娘的身上，奶声奶气道：“娘亲最好了！”

事后补救算什么，解决源头才应该是最主要的。

余菲菲的脸色渐善，扯过她包扎的伤口，嫌弃的擦干药后又给她上了新的一层。

程兰溪盯着毒娘认真的模样，突然有些心疼她。

“为什么要生下我。”她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明明她根本就不爱恶爹的，生了长子之后任务不就完成了吗。

沉香听说之后担忧的看了一眼夫人，“夫人•••”

“那是事实，我也并没有打算隐瞒。”余菲菲看了沉香一眼，才转头对她说，“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月份大了，再打掉你对我身子有害。”

程兰溪：“•••”

真的好直白。

“可是娘亲是大夫，怎么能发现不了呢。”

沉香在一旁哭笑不得道：“说来也是巧了，那段日子夫人一直在以身试药，脉象是乱的不说，孕期的症状也差不多能和试药相关，所以并没有想过，等试药结束了，也就晚了。”

程兰溪沉默了，这还真是阴差阳错，怪不得那么看不上这个孩子，换谁也都不乐意吧，而且这都没搞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