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挥挥手,两个家丁将那五花大绑的婆子扔了进来。
“官爷饶命啊,民妇再也不敢了。”婆子跪在地上哀求道。
程君琢抑制住当场就把她碎尸万段的心,看向父亲,“已经调查过了,此人和那死去的儿子是惯犯,这些年一直都是靠偷卖孩子度日。”
言下之意就是这老婆子看着老实,实则该死。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求官老爷高抬贵手,别送我进大牢了。”老婆子拿出自己那可怜劲,极力的表演着。
若是不了解的人见了只怕都会叹一声这老人可怜,可她不知道,她面对的可不是一般人。
程晏扯起嘴角摇了摇头,“老人家说的有理,自然是不用你坐牢的。”
老婆子以为自己捡了一条命,喜极而泣,哐哐就是几个响头,直道谢,“多谢官老爷,多谢官老爷。”
正当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程晏轻描淡写道:“敢动我的女儿,你应该走钉路,过火汤,然后抽筋拔骨,再一点点碾碎了喂狗。”
老婆子惊恐的瞪大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程君琢拳头咯吱作响,阴恻恻道:“还是轻了,我会拿最锋利的匕首一片一片的削下你的肉,然后让你自己亲口吃掉,我会活生生的挖掉你的眼睛,然后再慢慢将你挫骨扬灰。”
余菲菲听着这父子的话皱了皱眉,十分嫌弃道:“收收你们那嗜血的表情,我们是人,不是野兽。”
说完她对着那老婆子沉稳道:“所以我认为你跟我才是最人性的,我绝对不会用这样残暴的手段对你。”
老婆子像是找到了救世主,爬到她跟前不住的求饶道:“夫人饶命啊,您要我做什么都成。”
余菲菲勾了勾嘴角,像是欣赏一个完美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