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妈说的话厨房未必会听。”

能够不缺衣少食已经是对姑娘最大的仁慈了,若是还敢指定要什么,恐怕是无人应。

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这般过得已经算的上是最好的。

余菲菲懂了沉香的意思,一股极为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说起来,还是不是他们当爹娘的放纵,不然一群奴才哪敢欺压到主子的头上。

“沉香,你去厨房说一声。”

嘱咐完这些又看向常嬷嬷,吩咐道:“这些吃食一律不准她吃,全部拿走。”

常妈妈连应了两声,伸手就要去拿,被程兰溪的小手拦了一下,“我不多吃,让我看看好不好。”

在这里待着除了吃根本没有事情做,再连这点都要剥夺,那岂不是一丝乐趣都没有了。

常妈心肠最软,看着姑娘可怜巴巴地样子,手就动不了了。

余菲菲可不管那些,亲自上去拿,程兰溪正眼睁睁看着那些美食离她而去,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程君琢突然走了进来,看着屋中那不该在这里的人充满了敌意和谨慎。

常妈妈忙笑着解释,“小公子回来了,姑娘病了,夫人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要将这些吃的拿走呢。”

程君琢冷冷扫了一眼那个不称职的母亲,冷哼一声,“我妹妹的是死是活,什么时候和无关人等该操心的了。”

余菲菲眼神一冷,相比这个傻乎乎的女儿,这个儿子格外的像他,都是一样的不讨喜。

“我是医者,让病人恢复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