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
你说得好有道理,但是抱歉,我一句都没听懂。
【我是说,秦时修虽然是数据,但他在你看来和真人无异,你会担心他也是情有可原,不必太过焦虑。】
说的也是……禾苗点点头,忽然意识到:系统,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
这不正常,以我之前无数次的经验,我觉得你要坑我!
【怎么会呢,亲!】
禾苗想:完了,这是真要坑我。
禾苗被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整晚,失眠、焦虑、多梦,仿佛肾亏。第二天早起化妆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打了好几个瞌睡。
中途,秦时修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禾苗打着哈欠回答有点困,可能没睡好:“咦,你怎么知道的?”
“刘姐说的。”秦时修回答。
原来如此,禾苗没在意,又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我晚些来,你再睡会。”秦时修说,反正他不在乎吉不吉时,总是新娘子比较要紧。
禾苗说这也行吧,挂了电话,强打起精神,总算把妆化完了。虽说昨晚没休息好,但她还是被镜子里化完妆的自己给惊艳到了,夏之微这幅皮囊实在太完美,在顶级化妆师的加持下,仿佛人间仙女,美艳不可方物。
正自我陶醉着,门开了,周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