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长期被囚禁,手上的力气不大,只是给徐玉明一点小伤口。
徐玉明捡起匕首,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眼神阴鸷,薄唇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朝着两个人走过来,“元溪,你不会以为姜晚能保护你吧。乖乖走我身边来,我不计较你对我的伤害。”
“不然,我不确定你能不能控制住对你们下狠手。”
姜晚瞧着他走过来,偏头看向元溪,“你下手也太轻了,这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我……”元溪抖着身体,眼眶顿时就红了,她唾弃自己的无力。
明明午夜梦回,她都在想如何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
为什么临到自己有机会下手了,就这样无力。
徐玉明走到了近前,嗤笑不屑望向元溪,握着匕首抓住元溪的肩膀,“是啊!明明这么恨我,还是要和我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他俯视着面前抖如筛糠一样的小女人,享受她被驯化后的乖顺。
反抗?在他的惩罚机制下,已经失去了大半。
他握紧匕首,推开元溪,朝向姜晚的腹部扎过去。
“看看,这才是杀人的技巧哦!”他脸上带着微笑,动作狠戾。
元溪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一度忘记姜晚的能力,扑上来就要救姜晚。
可是没等她走到近前,就发现徐玉明的匕首停留在姜晚腹部前两寸。他的身体保持着刺入的姿势,定格在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