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事人不会故意伤害自己陷害对方!”徐家律师皱眉道。
姜晚靠在椅背上摊开手,“我不确定,毕竟昨天男厕也是,明明是他们折磨我完毕放我走了。没想到等我走了,他们所有人就昏迷了,我姜晚可打不过几个刚好成年的男性。”
“不排除你力气极大!”徐家律师被姜晚快速的辩论技巧糊弄了一下,下意识道。
姜晚叹息一声,“我要力气极大,之前就不会那么受欺负了!”
律师还想诡辩,被姜晚的话堵回去。
“好了好了!”
询问的警察赶忙阻止。
对方律师违规和姜晚面对面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这样搞,他挥手把诡辩的律师请出去,目光落在姜晚身上,
负责姜晚的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性警察,还有一个是满头灰白黑三个发色身形消瘦的中年警察。望着姜晚两人的目光都带着怜悯,徐家的势力太强了,他们不确定小姑娘可能会遭遇怎么样的报复。
公安局中年女警进来安慰过她几句,内里的意思大家都清楚。
律师心不甘情不愿出去后,女警关上了询问室的门。
中年警察将手里的笔盖上盖子,眼神示意徒弟也如此,他脸上带着沧桑望着姜晚,“小姑娘,徐家很难缠,他们不会轻易放了你的。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能意识到吗?”
他说这话时声音哽咽,带着浓郁的不忿和难过。
面前的少女正是就像是才盛开的花儿,对上徐家恐怕会被迅速摧毁。他们手里没证据,但有些东西意会一下也懂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