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从几十公里外来的,姜晚都不知道现在的消息能这么快流传这么远了。你们是连夜接力赶路了吗?可惜不能问答案。
有些病,姜晚只能建议如何保养改善,并不能根治。
用的也多是一些便宜法子,效果达到最好就好。来看病的大多知道自己的病,高兴接受姜晚的方案。
至于脱臼,姜晚上手解说,让王瘸子旁观。
姜晚撩起自己和对方的袖子,伸手在关节处触摸,“这是要你估摸哪里脱臼了,有时候患者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定互相印证后才上手。”
不少看病的人围观,王瘸子点头,他从前是会一点,但没有姜晚这样系统准确了解其中的诀窍。
姜晚一步一步缓慢讲着,现在的患者都是乡里乡亲好脾气,被当教材也乐呵呵等着。
然后再顺两次后,姜晚白皙修长看起无力的手一动。随着一声“啊”和“咔”,脱臼的手回归原位。
“正骨讲究一个出其不意,如果你告诉患者,他肌肉绷紧那可能出现一些意外,”姜晚望向身旁的王瘸子,缓缓解释。
王瘸子点头,然后上手,发现这骨头正得极标准。
“固定养个几天,这几天这只手不要使用重力,”乡下人不干活就会饿死,姜晚也没有严令禁止,而是让对方好歹养两天。
男人微微动了动手,脸上露出笑容,“好,小大夫你这看得好!”
然后轮到下一个,是一个女孩,大约十岁上下。姜晚让人坐下她把脉,她把着脉,身旁的家人便开始说着病情。
姜晚把了一会儿,眉头微蹙,“她不是你说的,她不是犯癔症,而是吃错了东西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