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坐下来倒杯茶水递给宁守:“大哥请坐。”

他拿了块百果糕塞在阿福的手中。

宁繁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京城里有什么变故?”

“倒也没有太多事情。”宁守犹豫了一下, “有一件事情,等父亲过来了再告诉你, 我不能和你说。”

宁繁点点头:“好。”

两人倒没有什么可说的, 宁守给他看了看身上的伤, 又问了路上遇到的状况,嘱咐他几句话,和宁繁面面相觑着再说不出什么, 就抱着阿福走了。

宁繁坐这么多天的马车早就困倦了,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等睡到天色昏暗的时候, 天冬把他叫了起来:“您醒来吃些东西, 不能一直睡下去, 否则晚上睡不着觉。已经备好晚膳了, 太太和大奶奶那边送了好几道滋补的菜品,有个灵芝煨的粥一定要吃, 大奶奶说它大补的,其它公子您对付着用一点。”

宁繁看一桌子都是,堆得满满当当,菜式比家里摆宴席还夸张,挑了几道二哥喜欢的让人给他送去。

一直等到第二天傍晚,宁繁在窗边写字,天冬让他去宁百泉的住处,说是老爷叫他喝酒。

宁繁身上的伤反反复复,早就不喝任何酒了。他过去之后,宁守和宁朴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宁繁笑着坐下来:“你们单等着我一个人?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是咱宁守想说话,宁百泉给他使了个眼色:“先喝酒,有什么要说的等下再说。”

宁繁从桌子底下踢了踢宁朴,想看看宁朴知不知道什么内情。

宁朴一点反应都没有,宁守倒了杯热茶给宁繁。

宁百泉喝了几杯酒之后,犹犹豫豫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