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训斥宋冶和长公主几句,罚宋冶一年俸禄,在家思过三个月,思过期间不能上朝不能出门。
宁繁则要抄完佛经再回去,皇帝还嘱咐太子一定不能饶了宁繁,好端端的说打人就打人,把宫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听完这些,宋冶和长公主的脸都绿了。
他俩再没眼色,也能看出来皇帝对宁繁的偏心。等回太子府后,太子舍得惩罚宁繁么?就算真惩罚了,那也不能和停职三个月相比。
偏偏太子觉得这点惩罚不够,非要宋冶去给宁繁道歉。
皇帝已经走了,宋冶气呼呼的也要走,太子按住了他的肩膀:“宋将军,你骂孤的岳父岳母,有些说不过去,今天不道歉的话,这件事情没完。”
宋冶自恃武功高强,脸红脖子粗的去推太子的手掌。
可能年纪大了,他在太子手下就像个鸡崽子,一边肩膀被太子压着,但凡动弹一下就会被一脸冷色的太子捏断肩臂处的骨头。
宋冶白天被宁繁讥讽是个替别人养儿子的乌龟王八,晚上被太子勒令低头道歉,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难堪过,屈辱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这对夫夫简直欺人太甚。
宁繁的《心经》抄到了第十五遍,皇帝罚他抄完二十遍回去。
慕江担心宁繁的手疼,回到偏殿捂着宁繁冰凉的手暖了一会儿,自己把剩下的五遍给宁繁抄了。
两人字迹完全不同,皇帝一看就能看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皇帝不舍得再罚。
回去的马车上,宁繁靠在软枕上打盹儿,手中捧着一杯热茶自在喝着。
他早就看宋冶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