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宫闱之中,从小到大都要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很多事情只要他稍微思索,就能明白其中意思。

他盯着宁繁看了很久,久到宁繁都有几分不解。

宁繁抬眸,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慕江微微一笑,“孤只是在想,倘若你能给孤生出孩子,孤便好好养着。”

话音刚落,宁繁在他腰上重重捏了一下:“我家可没有男人能生孩子的灵药,太子找别人去生吧。”

慕江反手握住宁繁的细腕:“既然太子妃不能,孤这辈子不要子嗣。”

反正宗室里乖巧听话的小孩那么多,众人都是高祖的子孙,从这些小孩里选一个有能耐的继承就好。

慕江指腹处有点薄茧,这是骑马射箭磨出来的,宁繁手腕处肌肤有点细薄,被他摩挲过后隐隐约约有些痒意。

这几天慕江忙于公务没时间来看他,低头亲上了宁繁的唇角。

阿福含着手指认真的看他俩:“我也想亲小叔!”

宁繁被这声稚嫩的话语瞬间拉回神,他推开慕江的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喝茶。

慕江唇畔带笑:“这是孤的夫人,只有孤能亲他。”

宁繁看他不正经的在教小孩子,担心他把小孩儿带歪,又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这两天阿福都是和宁繁一起睡,几岁大的小孩儿占不了多大地方,而且阿福现在不尿床了,宁繁再床上空出一小片地方来,让小家伙抱着狐狸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