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进毫不犹豫的去咬自己舌头,打算咬舌自尽。

“咔嚓”一声,宁百泉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

宁繁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手中抓着一把松子儿:“你让他咬,就算舌头咬断,咱们两个都在这里,还怕缝不回去?左右吃苦头的是他。”

宁百泉瞪他:“我不给他缝,恶心得不行。再说血糊糊的,养好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怎么逼他开口讲话?”

李文进双眼瞪得很大,下巴卸掉后他口齿不清,“啊啊”叫个不停,试图引起外面的注意。

宁繁专心剥松子儿。

宁百泉冷笑:“蹲你两天了,是你指使黄佑冲撞我家三郎的马车吧?这是我们的地盘,你叫再大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李文进不吭声了。

宁百泉前段时间买了两个画师躲在宋府和四皇子府外。

府上每进出一个人,画师就把他们画一遍拿回去黄佑看,让黄佑指认他们是不是买凶的书生,昨天傍晚正好蹲到了李文进。

宁百泉看他想说话,抬手把他下颌正位回去。

李文进声音嘶哑:“我没有害过太子妃,既然落到了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宁繁轻笑一声:“素未谋面,你倒是知晓我的身份。”

李文进一开口就暴露了,脸色青红交错,恨不得再咬一次舌头。

“你不敢把四皇子供出来,是因为你的家人掌控在他的手中?一旦背叛,子女双亲兄弟姐妹都要没命。”

宁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四皇子能做到的,我同样能做到,而且会做得比他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