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旗拍了拍身上的雪钻进了车厢里,抱着儿子就是一阵稀罕,“儿子,能耐啊,都从京城到西南来了,再有几天就不用赶路了,到时候带你去的你外祖的制糖坊里吃糖。”
卫胖墩儿十有八九是没听懂的,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开怀,一旁的百福儿有些泛酸,她怀她生她养,到头来还不如这个当爹的受欢迎,截止到目前都还没喊过娘,放到每日要敢无数次爹。
‘爹,这里就是西南吗?’
大骡子要回西南,芝麻和它们的儿子小骡也要一同走,芝麻不说了,绿茶骡,虽然吃的不多但力气也小,身上挂两个并不重的包袱还觉得挺难,还没它们的儿子小骡驮的多。
小骡是第一次到西南,对什么都新鲜,‘爹,我们到了你说的制糖坊真的可是很多糖吗,地上都是糖啊?’
‘爹你真的还有很多的小弟吗,它们有没有把你忘了吧?’
‘爹,西南的冬天也有很多新鲜的草吗?’
小骡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努力拉车的大骡子翻了个白眼,真的是烦死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问题,一路上叽里呱啦不消停,看来还是不够累!
一直在他听大骡子和它儿子说话的百福儿笑了起来,觉得有意思的很,原来大骡子也有育儿的烦恼,昨日晚上她还看到了大骡子揍小骡,因为小骡在它的临时骡圈里撒尿,好大一泡。
卫胖墩儿扭过头看她,咧嘴一起傻笑。
“西南真是不一样,这个时候到处都是绿色的,你们看地里的庄稼,天,都下了雪怎么没被冻死呢?”
“看那树,好大,过了秋日这么大的树怎么没有掉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