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招摇撞骗者不少,知道个皮毛就敢说自己是先生,人这最后一程何其重要,那些人是半分不思尊重,一心只想捞钱。”

“看你那便宜徒弟干不干吧,要是干也得让他有个章程,银子是重要,但也不能因此损了阴德。”

古先生也说不好,毕竟便宜徒弟在西南也很赚钱。

晚上百常青就来和百福儿商量了这个事,依照百福儿的意思,那是大可不必,“现在家里的事够多了,一年到头都不得闲,三叔要是不在,谁能顶上,总不能让我嫂子一个人主持大局吧?”

“钱是赚不完的,不能太贪,再说刚刚找到了靠山,那么多银子撒出去,不得要回本啊。”

本来心里有点火热百常青瞬间就冷静了下来,“你说的对,贪多嚼不烂,这次我来京城又有了别的收获,郑家还帮着介绍了客商,回去还有的忙,制糖坊的事也还有一大堆。”

“但师父那里总是要有交代的,这事可是我当年自己提的。”

百福儿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想到了她的无边师父,要做这事得要懂行,必须要有真本事,有些东西能传承下来必定是有道理的,不是怪力乱神四个字可以一刀切的,还是要找个好人来。

百常青很是赞同,对他来说,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将这个摊子给支起来,兑现他当初吹下的牛。

得知闺女次日要去乾元观,文氏也说要去看看,卫夫人笑着说陪着她一起去,就这样,次日一早两辆马车就往乾元观去了。

小北松的地有百常富指点,百常消这两日在抓紧改动,马车到了小北松百常富就下了,他不想去道观,就想再帮着闺女看看这片地。

百常青是从车一到小北松就做到了车板上仔细打量,尤其是看到远处的乾元观是更是觉得不得了,比苍溪县的乾元观气派多了。

“等这些地都开出来,然后弄着什么酒楼,生意应该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