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百常消问了百常青来京城的目的,百常青又给她倒了酒,“我爹回来给我们说了你们我就想来看看了,正巧最近合适就来了,我也不瞒着你们,今儿见了你们,回头我还要见那位百大人。”
“我本来想着都是一家子,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好,但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万一这好心办坏事就不美了,只能算啦。”
百常消一副我很理解的样子,叹着气说着当年的情况,虽然是一家人,但有老一辈的事顶着,人家又发了,我们也不好往前凑。
“我那大伯没了,这就是死结了。”
这事谁也没法子,难道还能指望别人违背已经亡故父母的意愿?
百常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敬酒。
卫云旗是半夜回的,他以为老丈人今日肯定要住在青衣巷,结果就是一身酒气的他在卫家的大门口和老丈人来了一个大眼对小眼。
现在夜里还有点凉,百常富是来添衣裳顺便给百常消兄弟两个抱被子的,哪里晓得看到了这货,“经常喝到这么晚才回来?”
在看到他的那一眼卫云旗酒就已经醒了,顿时立正站好,“回岳父,只是偶尔。”
百常富就那么看着他,很想说点什么,脑子里又是孩子娘的话,考虑要是说重会不会让他心生怨愤,然后苛待他的福儿。
要是不说,他也不能当没看到。
翁婿两人都站着没动,空气里都飘散着尴尬的气息,送百常富回来是卫家的马车,那匹棕色的肥马光明正大的看着这个场面,大眼睛里全是激动的光,‘打起来打起来,哈哈哈,快点打起来,哎哟,好可惜甘蔗没有看到,哦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