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坤开了口,“没成也好,要是成了查起来,我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父亲,不如我们和二房切割吧。”
“屁。”
卫大爷很生气,“你以为你是谁,你和谁切割,那老东西能愿意?”
气急败坏之下卫大爷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恨的坐下后就说了起来,“当年那老东西生不出来儿子,就过继了我,对我尚算可以,自从有了他卫良才后就一颗心全偏在了他身上,那些年我累死累活的做买卖,卫良才明明没有读书的天赋,还整日在府中念书,万事不管。”
“有了卫云旌后,说好了到时候卫家的家业到时候一分为二,都是你和卫云旌的,我还觉得对他尚算公平,也算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操劳,躲得起我在酒桌上被灌下去的那些酒。”
“可有了卫云旗老东西就变了卦,说要分成三份,生生的扣掉了我们一份不说,因为一个游方道士的话对卫云旗那小子十分看重,所有好东西全往他身上砸,他眼里还有我们父子?”
“那糖的买卖,你也有功劳,老东西居然直接就把糖的买卖给了二房,说是卫云旗福气好,带来了福泽,放他娘的个屁!”
卫云坤也很生气,从小他祖父就偏心,尤其是卫云旗被治好后就更偏心了,卫云旗不学无术,每次惹了祸都当着他的面大声斥责,背后却是什么好处都给了他。
都是做给他看的而已,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些年随便他怎么努力讨好,都得不到一句赞赏,又怎么不窝火?
“父亲,鱼死网破对我们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