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我是真的稀罕你啊,啊啊啊啊啊~~~”

方婆子单手叉腰捏住他的耳朵单手转了一圈,压低声音,“你个糟老头子,我就说你怎么想着晚上过来睡了,原来是又发了病,你就不能放过一头骡子?”

“人家睡的好端端的嗡嗡嗡的说些什么鬼话?喜欢骡子去买一头就是了,又不是没钱,你干什么惦记大哥家的骡子。”

说着就捏着百里昌的耳朵直接将人带回了房,百里昌丝毫不敢反抗,进了屋才说:“我就觉得挺有意思,福儿那丫头老换个骡子说话,我觉得那骡子听得懂,灵性,这才稀罕的,我也没说我要,我就是想带回去稀罕两天。”

“不过你说的对哈,我可以去自己去买一头自己顺眼的,说不定比外面这个还灵性。”

说着乐呵呵的爬上了床,“就这么定了。”

方婆子忽然很庆幸一场打水把原来那个家给冲了,回来了有大哥一家在,要不然这个老头子作起妖来谁都得了,就应该就大哥狠狠的揍他。

次日早上,身负重任的百常富在家里琢磨了好久还是出了门,走到半路又拐弯儿去了油菜田,就在田埂上晃悠了两圈,有点忧愁。

走着走着抬头一眼,微微诧异,张地主也在逛田埂,手里还拿着两片树叶子,两人眼神交汇,多少有些不自在。

一个是想娶人家的闺女当儿媳妇,但又满足不了人家提出来的条件,不能准备很丰富的聘礼,且自己早前还放大话说自己能做主,现在有点心虚;

一个是大话都放出去了,现在要收回那些话,想要人家来娶自己姑娘,多少有点觉得下不来台,觉得自己要是低三下四的,百家该要轻看她家姑娘。

张地主:“你”

百常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