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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韵月琴将豆浆端给韵春,“小心烫。”

韵春嗯了一声接过,自然地回答韵月琴上一句话,“吃呢。”

韵春笑,“这段时间每天醒来我都——”

话在刹那间停止。

手中明明握着的是豆浆,可韵春却闻到了一股咖啡香。

垂眸看着杯中与咖啡的黑棕全然相对的纯白,韵春发觉,她是不是忘了谁?忘记了那双会下雨的眸。

手指不经意用力,指尖因此泛白。

韵春心沉甸甸的,眼前的纯白变得空空如也。

昨晚没回家,路青雪等不到她,应该就…没等了吧?

“都什么?”韵月琴问。

思绪拉回,韵春僵在嘴角的笑柔了下来,回:“都有早餐吃。”

韵月琴放下心:“那就好。”

她找着话题:“都吃的什么?”

“咖啡,还有……”

“咖啡?”韵月琴说,“不嫌苦?”

不是最怕苦吗?小时候生病吃药,药只要是苦的,劝韵春吃药就得劝十分钟。

“苦是苦。但我已经习惯咖啡的味道了。”

“要少喝,喝那个还不如喝豆浆。”韵月琴,“就算不是豆浆,小米粥、白粥之类的都要比咖啡好些。”

韵春鼻子里这次嗅到了豆浆的味道。她垂眸,低低地嗯了声。

韵月琴看了韵春一眼。从小到她离开那年,每当韵春这样回她,就是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但面对要改变或者得失的情况,韵春一时间不能消化。

不过每次韵春都会听她的话,让她没那么操心。

韵月琴倒也不是非让韵春不喝咖啡,抿笑说:“不是不让你喝,是少喝。”

韵春抬眸撩向韵月琴,无声一笑。

路青雪并不是天天弄咖啡给她,更多的时候是粥,咖啡只是偶尔一次。

她刚才只是在想:以后的早晨,‘豆浆’和‘咖啡怎么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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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匆匆吃完,徐蓝椋说韵月琴需要回到镯子里修养,韵春对此没有异议,跟韵月琴说了明天见后,徐蓝椋将韵月琴封到了镯子中。

看着徐蓝椋贴上符纸,韵春小心谨慎:“我妈能听到咱们说话吗?”

徐蓝椋关上柜门,“不能。”

符就是用来封印韵月琴气息的。同时也让韵月琴无法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