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影慢慢褪去,只留有一个脑袋,它长着和李高轩一模一样的脸。
李高轩长大嘴巴,心脏骤停了两秒,然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鬼…有鬼…”
他靠着墙,手找着东西抓,缩到角落,抓到了打扫卫生的立牌后,他举起来扔向了白影。
白影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从眼角开始渗血,嘴一张一合,如鬼寐似的啼声:“你……很……不……错……让……我……吃……了……你……吧……”说话间,白影里的他牙齿向下脱落着,每说出一个字,嘴角就会裂开一下,等到话说完,裂缝已经到了耳根,下半张嘴已经快要吊到了地面。
李高轩睁眼就看到了这一幕,心脏骤停,“啊!滚!”
李高轩喊着,跌坐在了角落。
闭上眼睛,张牙舞爪地挥着手。
身下,传来了一股热流。
他被吓尿了。
而也在这个时候,李高轩的肩膀被人晃动,一个男人看着他:“先生,先生?”
李高轩身体还颤抖着,嘴里喃喃着鬼。
厕所隔间和张开的厕所门前站满了人。
神经病吧。
他们看着这人进来打了电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就抽风了似的喊着有鬼,在那自言自语,又是砸东西又是敲门的。
要不是他们都看到了这人瞎叫,还真就以为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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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厕所有个神经病前,韵春正坐在休息室,被一群人围着。
有人捏肩,有人捶腿,有人剥桔子。
他们说着:
“韵姐,下次再有这种好事带我一个呗。”
“韵姐你偏心,怎么只带小文发财不带我们?”
“韵姐,难道我不是你的好妹妹了吗?”
“韵姐~”
温文站在一边,“……”
耳边叽叽喳喳的,韵春抬手喊停。“跟我没关系,是小文自己卖的酒。”
其中一人:“可小文刚才说是韵姐你给她出的主意。”
温文听见,心里说自己不争气,一高兴就给说漏了嘴。
韵春不经意看了温文一眼:“开什么玩笑?有钱我能不挣?”
温文搭话:“就是,我刚才开玩笑说的,你们还真信啊。”
众人一听,觉得有理。谁不知道韵春爱钱啊,十五万酒的提成,那可是一大笔钱,韵春没理由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