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
“怎么,接个吻都不认识你裴老师了?”
易织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裴醒这伶牙俐齿可真讨厌。
小情绪还未在心里过一遍,裴醒将易织年搂了过去,压着圆圆的脑袋,指引着她枕在自己的肩头。
被囫囵抱住的易织年:“……”
易织年:“裴老师,你除了联觉,不会真还懂读心术吧?”
裴醒被她逗笑,“你盯着我肩膀盯得毫不遮掩,想要不发现你的小心思都难。”
易织年下半张脸闷在裴醒的怀里,眼神又醉了。
裴醒抚着她的后脑勺,往下,路过后颈,拭过去,干爽了,已经没有那么热了。
易织年揪着裴醒后背的衣料,小声问:
“那,你可以回答我那个问题吗?”
“嗯?”
易织年指尖在裴醒蝴蝶骨附近来来回回地戳。
有点不安,又很想得到答案。
“……我好亲吗?”
裴醒揉着易织年脑袋的动作微微增大。
“好亲。也就比我想象的要好亲一百倍吧。”
易织年皱眉,“那你想象的到底有多难亲?”
裴醒:“……你这思路怎么就这么异于常人?”
为了证明易织年真的很好亲,裴醒又将她摁在这儿亲得她头晕腿软。
不过这次,她知道怎么呼吸了。
只是每次呼吸的时候,小胸膛都会拼命地起伏。
裴醒顺着她的后背,亲她脖子的时候继续教导:
“呼吸可以再放缓一点。”
……
有人在这个雨夜遇见了初吻。
有人则被繁杂的工作缠得无法抽身。
整个办公室都是烟味。
陈幻感觉自己每根头发丝都是那股白境虞不喜欢的味道。
倒不是有人胆敢在办公室里抽烟。可以吸烟的消防通道就在边上,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熬夜,烟头堆成了山,烟味弥漫到室内,跟在屋里抽烟效果大差不差。
项目组的所有人都在h-all的压迫下累得两眼发晕。
陈幻脑袋也痛得要命,肚子饿得叫了好几轮了也没顾得上吃饭,就想着快点弄完,收了尾好在年前追着把尾款给结清。
这笔尾款押了50,可不是个小数。
想想百万级别的酬劳,陈幻感觉自己还可以再饿一饿。
夜里一点十五分。
终于要收尾。
整个办公室的人哀声载道,胃肠道疯狂蠕动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