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我才是要问你在说什么呢。我说的是裴老师她母亲是裴知免教授。”
易织年一怔。
“裴知免”这个名字易织年的确听说过。
裴教授是她们大学的老校友,在学术界声名远播,是易织年这种专业外的学生都如雷贯耳的程度。
她本科学校还有一栋“知免楼”,校训挂在上面,就是裴知免教授捐的。
虽然两人姓氏相同,可易织年完全没想到,裴老师就是那位裴教授的女儿。
易织年不解:“那你说什么曝光?”
杨清说:“你不知道么?之前裴教授好像因为对孩子家暴的事情被调查了。曝光的就是这事儿。当时裴老师还在咱们学校任教呢,不久之后就辞职了。当时就有人传,说她离职跟家暴的事有关。”
“家暴?裴教授家暴裴老师吗?”
“不知道啊,当初只是曝出这件事,具体的调查过程也没有闹得很大,最后什么结果也没人知道。整件事感觉有点云里雾里的,我都是道听途说。”
易织年想到总是笑靥温柔的裴老师,虽然喜欢拿她的名字点来点去的开玩笑,可裴老师的确对她很好。
当初她突发食物中毒,都是裴老师背她去的医院。
这么说起来,裴老师离职,正好是易织年生病的那段日子。
裴老师和她母亲的事儿,易织年就是因为住院错过了。
裴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她啊。
易织年有点气。
杨清点了点她的胳膊,“该你说了,什么和学校的学生?敢情咱们脑电波都没对到一块儿呢?你之前想说的是什么啊?”
易织年沉默了。
她和杨清的脑电波的确没在一个世界。
难道自始至终,知道裴老师性取向的只有她一个人?
易织年拍拍杨清,微笑道:“我不告诉你。”
杨清:“?”
易织年:“八卦听一半有多难受,你也体会体会。”
杨清:“??”
林恃请a组所有人去启丰楼下最贵的中餐厅吃饭,预定了一个最大的包厢。
怕人家说厚此薄彼,特意和b组也约了,明晚再请他们。
以前fiona当总监的时候也请过客。
去的是口味好的小馆子,大家也挺满足。
而这回新总监林恃的大手笔,算是让人开了眼界。
这家餐厅舒泉和易织年也来拔过草。
舒泉还是辛辛苦苦攒了钱,狠下心才来吃的。
当初吃完后意犹未尽,感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